太原放生工作总结,太原贵州哪里可以放生鱼类,9月放生的日子

阿耶并没有出来送我,他如今已经瘫痪在床,我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见过他了,或许,生命已接近垂危,阿娘说过,要做恶人,必遭反噬,他折磨我与母亲多年,如今终于落得报应。
过往种种,不值一提,我跟在迎亲的队伍中,向魏家而去。
7
洞房夜,裴雪鸢独守了一夜空房,魏梁泽娶她,本就不是出于自愿,当晚,就独自一人在书房歇着了。
夜半三更时,我看书房灯还亮着,便送了些点心进去,他用手撑着头,双眼紧闭,可我知道他并未睡着。
“不如我陪郎君下一盘棋吧,不然这漫漫长夜,当真难度。”
魏梁泽睁开眼来看我,目光冷冷,似乎并不太欢迎我,可下一刻,他却突然顿住了呼吸。
“你身上是什么香味。”
“是贱奴自制的香粉。”
我一边回答他,一边开始摆棋盘,他竟也由着我,只是一双眼始终都未从我的身上离开过,静谧的房间内,我听见了他逐渐加重的呼吸声。
一盘棋并未下完,书房便灭了烛火,魏梁泽喘着粗气,在黑夜中准确无误地揽我进怀,他的吻,他的呼吸,铺天盖地而来,与我纠缠在一起。
第二天,裴雪鸢到书房时,魏梁泽还靠在我怀里睡得香甜。
她的耳光落在我的脸上,疼痛感意料之中的清晰,我却无从辩驳。
“狼心狗肺的贱人,你竟敢这么对我!”
她的怒骂惊醒了魏梁泽,下一个耳光被他稳稳地接住,又重重地将她甩到了一边。
“哪有你这般跋扈的女人,上来就动手打人!”
“可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!”
“那又如何,你还有资格提起洞房花烛这四字吗?最起码,梨花能给我一个清白之身。”
他将我揽进怀里,怒眼看着跌倒在地的裴雪鸢,她的眼泪蓄在眼眶里,紧咬的嘴唇已经渗出了血丝。
“小娘子,起来吧,初到魏家,别弄得太难看。”
我起身去扶她,期间衣带散落,魏小郎君将他的衣裳披在了我身上,裴雪鸢看着这一幕,眼底的泪水化成恨意奔涌而出。
她恨什么呢?让我陪嫁的是她,我只不过提早履行了自己的职责,在她的洞房花烛夜。
官家小姐盛装出嫁,大婚夫君却留她守空房,让陪嫁丫鬟侍寝
不过我想,她很快就会明白,她该恨的,并不是这一点。
我甚至有些低估了裴雪鸢的聪慧,仅仅三日,她就发现了一些端倪。
那日她将我堵在了房内,低头嗅着我身上的衣料,满脸的疑惑逐渐变成惊恐。
“是你拿这香粉害了我!”
阴谋已被戳破,我无需再瞒,只是看着她轻笑出声。
“既然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,那不如,就如实告诉你吧!”
那日她与宋三郎约见,临行前我给她擦了些自制的香粉,就如同她的洞房花烛夜,我去魏梁泽的书房一样,也给自己身上擦了香粉,那些香粉,有的成分,所以不管是宋三郎,还是魏小郎君,都无法抵挡那带着香味之人的诱惑。
“所以,你这般作为到底为何?你到底存了怎样的阴谋?”
阴谋嘛,难说,我只不过是想,为我这十几年的悲惨人生讨回一个公道而已,明明身上流着同样的血脉,却是一个在天,一个在地。
我对着完全懵怔的裴雪鸢说道:
“若要怪,就怪我们那个偏心的父亲大人吧!”
我也是裴都尉的血脉,十几年前,我阿娘是裴家厨屋里的一名厨娘,却被他看中,并用手段强迫要了我阿娘的身子。
我阿娘发现腹中有了我时,便去找他要一个名分,可他为了自己的名声,却将他嫁给了面容丑陋的花匠,也就是我的阿耶。
阿耶自是知晓这其中的缘由,作为男人,他感觉自己受了奇耻大辱,却不敢同裴都尉较劲,便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我和阿娘身上,在我渐渐长大的过程中,几乎每日都要遭受他的毒打。阿娘更是不堪受辱,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了。
在阿娘临死前,她将这些事说于我听,她想让我认祖归宗,好脱离阿耶的折磨,可我的心中,从此便种下了仇恨。
裴雪鸢显然被我的说辞震怒。
“贱人,你胡说,父亲大人才不会有你这样的女儿!”
“你信与不信,对我来说丝毫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如今的你,还有裴邵康都将在我的引导下,一步步走向深渊,裴都尉已人到中年,不知,能否承受得起这样的打击呢?”
在她复杂又无比惊恐的眼神中,我笑着走了出去,不久后,身后便传来了她痛苦的哀嚎。
这算什么,更痛苦的事情,还在后头呢!
8
魏梁泽带我去钱塘江游玩了一番,如今已是初秋,残萤栖露,早雁拂空,每一处风景都带着诗意,我缠着他多逗留了几日。
回到魏家,还未等进门,就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扑了上来,魏梁泽将我护在怀里,一脚踢翻了女人,那人四仰八叉倒在地上,凌乱的头发,乌青的面孔,正是裴雪鸢。
“小娘子,这是怎么了?”
我几乎惊呼出声,却并未出手相助,任她倒在冰凉的地上,几次三番的尝试,都没能起身。
“梨花,快给我芙蓉醉,我要芙蓉醉!”
这一刻,她该知道,我的阴谋到底是什么了,那次上元节,我故意让她落水,才有机会煮了茶给她吃,我告诉她那茶中配方,却唯独少了一样名叫阿芙蓉的材料没说,我看古籍上说,此物虽能驱寒止痛,可若长期服用,便会对其产生强烈的依赖,使人无法抗拒,且会在无形之中掏空人的身体。
看着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的样子,我心头似乎略有快感,若我的生父裴都尉看到这一幕,该不该后悔他当年种下的恶果呢?
但这样的结果对于我来说远远不够,我要看到他家破人亡方能罢休。
圣人的寿诞就在眼前,前一天,我去见了裴邵康。
他被深闭在大明宫里整整三月,对外事丝毫不知,看到我时,眼底依旧溢满了柔情,他甚至还在憧憬我们的未来。
“等圣人赏赐下来,我便什么都不要,只求他老人家给我们主婚,父亲大人大概也不会说个不字。”
我笑着回应他,顺手将一盒蒸饼揣进了他的怀里。
“我亲手做的,你记得吃。”
天已落幕,他揣着蒸饼在宫门前与我挥手道别,我走出老远之后,发现他的身影还站在原地。
大概,他永远都不会知道,那蒸饼里被我下了能致使神经错乱的药,而他一直迷恋那朵大红牡丹,不过也是为了引诱他的工具罢了,他更不知道,我与他其实是血脉相连的姐弟,这辈子都做不了夫妻!
第二日,圣人的寿诞还未结束,就听有宫人来报,说是裴邵康被关进了天牢,原因是他排练了整整三月的七德舞,却在百余人刚舞了一半的时候,突然狂笑着奔走,期间还撞倒了几人,舞阵被打乱,圣人因此盛怒。
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实打实有些心疼,但复仇的快感却冲淡了一切,裴雪鸢还在我脚下连声乞讨,她如今的这副模样,也该让裴都尉好好地瞧上一瞧了。
9
再入裴府,似乎萧条了许多,不知是因为秋霜深重,还是物是人非的错觉。
我的生父裴都尉,正在庭院负手观天,一段时日不见,他的发丝竟然白了许多,我就站在他身后,身边是无力到需要被人搀扶的裴雪鸢,她耷拉着脑袋,没有多少意识。
裴都尉似乎听见了响动,他猛然回头,第一目光却是看向了我,萎靡的眼神瞬间被惊醒,至于我身边的裴雪鸢,大概他一时还未能认得出来。
“你到底是谁?为何要害我儿?”
想来,裴邵康已经向他揭露了我的恶行,如此倒省了我一番口舌了,而此时的裴都尉我的父亲大人,正咬牙切齿地瞪着我,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。
我想,他大概已经怀疑我的身份了。
我咧嘴笑了笑,将裴雪鸢丢了过去,她的身子软绵绵弱不禁风,还未等裴都尉出手,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,裴都尉大概终于看清了她的脸,我看到他的瞳孔都剧烈的颤抖起来。
裴雪鸢却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,向我爬来,一步一步,她祈求我,不要离开她,不要丢下她,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父亲一眼。
而裴都尉看着眼前这一幕,蠕动着的嘴唇却是如何也说不出话,通红的眸子似要滴出血来。
“恨吗?”
我凑到他跟前,与他对视,却被他一口热血喷洒在了衣襟上。
他果然是恨了。
“这就不能受了么?那么当初,你将怀着你孩子的女人嫁给一个又老又丑的花匠,可有想过今日?你有没有想过,那个还未出世就被你抛弃的孩子,会在将来的某一天,将你置于万劫不复之地?”
我的一席话,当场证实了他的怀疑,可此刻的他,却像是个被抽掉了筋骨的废物,只能拿满含恨意的眼神来中伤我了。
“你……你竟敢……我当初就该一刀杀了那个贱人,而不是一时心软还将她留在了裴家!”
“是么?那还真要多谢你的心软,否则,我今日又怎会站在这里看你生不如死呢?其实我一直也矛盾不已,错是你犯的,按理说,不该由他们两个来承担,可如今看到你这副模样,我才发现,我的选择是有多正确!漫漫余生,你就在痛苦自责中慢慢熬吧,记住,是你害了所有人!”
这一刻,来得有些迟,可总算是来了,我没有再做留恋,转身离开了裴家。
我去看了阿耶,却早已是腐尸一具,最后的日子,他大概饱受折磨,床下的褥子凌乱四散。
他也算是个可怜人,虽然对我和阿娘百般折磨,终究也不能全怪他,所以草草给下了葬,算是对他这十几年来的养育之恩做个了断。
最后去看了阿娘,她坟头的草叶枯黄无数,我一把一把地薅下来,却不想,竟被草尖戳破了掌心,瞬间鲜血如注。
“阿娘,您可是在怪我?我曾答应过你,不会去做那个恶人,可仇恨长在心里,抹不平也擦不掉啊,不过阿娘您放心,既然种下恶果,我便自己承受,很快的阿娘,很快……”
10
三年后,大概已没人能认得出我,坐在铜镜前,我甚至都不敢去看自己。
该用什么样的词来形容呢!骨瘦嶙峋?鸠形鹄面?双目无神?面目黝黑?
总之,大概比鬼都要难看了吧!
而我的生命,大概也已走到了尽头,当初每每煮了那叫芙蓉醉的茶,我与裴雪鸢向来都是同吃一壶,为了不让她有丝毫怀疑,我竟是连一天都没落下过。
被掏空的身体,何以续命?
若你选择当一个恶人,那你势必要遭受恶行的反噬,但愿我的反噬,就此结束。(原标题:芙蓉醉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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